另外弟弟大了,也该给他说门亲事,让他收收性子,也好给武家传宗接代,所以要抓把劲多攒些钱,给弟弟说个好人家的女儿。
这些武大郎从不与武二郎说,做上一锅炊饼后,让他再去睡会。
武二郎洗了洗手,虽然应了一声,却到后院搬弄石锁打熬筋骨,只见那百多斤的石锁时而腾空而起,时而在膀臂间跳动,光看都觉得吓人。
武大听到后院的动静,摇了摇头,也不去说他。
他这弟弟哪都好,身高八尺,相貌堂堂,品行也是极佳,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唯独好酒好武让他头疼不已。
酒一喝就没够,喝多了除了武大郎来了,谁敢让他有半点不顺心意,就是一通好打,为此不知赔了多少不是,给了多少汤药费,衙门官司也没少吃。
天蒙蒙亮,武大郎做好了一担炊饼,放凉的做一堆,带着热气的拿布盖上,与练的大汗淋漓的武二郎说了一声,就挑着担子走了。
还未到客栈门口,武大郎就惊讶的发现昨日那位客人正在上马石前等着,从头发沾染的露水来看,显然有一会了,慌忙紧赶两步,就要先赔个不是,别管是不是他的错,对方是客,让客人等就是他的错。
“无需如此,是我性急了些,你且随我来,老爷要见你。”李吉虚扶了一把,对武大郎说道。
“老爷要见我?”武大郎愣了,他虽然没少往高宅大院送炊饼,却只能从后门递给下人,别说老爷,他连门都进不去,因此一时间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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