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二弟还在,怕是他们根本不敢这么做,甚至不敢靠近。
武大郎暗自叹了口气,他不是依赖二郎,而是挂念已经出走多日的弟弟。
想到这,武大郎也没了兴致,草草结束婚礼。
吃饱喝足的客人带着别样的眼神,三三两两的离去,一路上嘀嘀咕咕,想必是没什么好话。
潘金莲银牙暗咬,心中满是不忿,尤其是看向武大郎的时候。
以前她虽然是贱籍,却住在高宅大院中,平日无需为衣食而忧愁,每日除了做些轻快的活计,就是与相熟的聊些冬无景夏无冰的小事,可如今却下嫁给一个又矮又丑以卖炊饼为生的汉子。
瞧见他丑陋又懦弱的样子,潘金莲就心中有气,自然不肯认命,新婚之夜就将他关在门外。
武大郎还以为她心中害怕,毕竟双方第一次见面,又遇到这种事,于是在门外安慰了几句,便去弟弟的房间休息,不过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武大郎早早去了牙行,将老屋与粗苯家私一并卖了,换来钱后,回到家中,对刚刚起来的潘金莲说道
“且收拾好衣裳,明日一早,咱们便去阳谷县。”
“好好的去阳谷县作甚,你难道还有亲戚长辈在哪。”此时天亮,瞧得清楚,潘金莲越发厌恶武大郎,自然没有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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