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下象棋一样。”徐也举例解释道，“当两个最顶尖的AI同时对垒，无论哪一方走出哪一步，最终的结果都会是和棋。”
“从下出的第一步开始，双方便基本上明牌开打，后续的棋谱都能在瞬间形成。”
“无论是我还是天策，亦或者四大家族的智囊团，都像是这两个顶尖AI，能够洞悉对方的路数，并安排最为合理的布局。”
“你们不是自诩聪明人吗？”林泉调侃道，“难道都没有碾压这些智囊团的自信吗？”
“事物的发展是有规律和上限的。”徐也笑着回道，“同样的一件事，可发展的路数是固定的。”
“假如说，一件事会有二十种变化和发展的可能性。”
“所谓聪明与否，仅体现在分析出这二十种变化的速度之上。”
“但在时间线放长的前提之下，不管是我、天策还是这些智囊团，都能够完整地分析出二十种变化的可能性，这是其变化规律，也是其上限。”
“我不可能凭空去构想出不存在的第二十一种变化。”
“就像是下象棋时，我们都需要遵守相同的规则一样，我不可能凭空杜撰出一条新的规则来与对方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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