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了这一点又如何?”有人不屑冷哼。
“我们可以针对这一点,进行反制。”郝怜番平静回道。
“他们当众掳走秦承默,我们就可以借机去做文章,将矛头引向虚魔议会。”
“如果对方威胁秦承默呢,逼迫其为虚魔议会说话呢?”有人质疑道。
“那我们也可以将罪名推给虚魔议会,质疑他们用手段洗脑了秦承默。”郝怜番回道,“不如说,他们掳走秦承默,反倒更能将他的形象坐实。”
“而他们的行为,无疑是作茧自缚,画地为牢!”
“最不济,我们也可以效仿虚魔议会抹黑郝尘忆时一样,为秦承默主动制造黑料,当然……这是我们最后的保险手段。”
“哼,说的倒是轻巧。”会议室内,虽然还有人在质疑,但态度却柔和了不少,显然是一定程度上认可了郝怜番的处理方式。
“这种事情怎么处理都好了。”有赵家老者不耐烦开口,“不过是一个百余人的组织,就让我们这么难处理,枉称四大家族。”
“继续这样下去,我们的脸面何存?”
“没办法,现在政府在盯着我们,我们行事还是需要循规蹈矩的。”有人在旁应道。
“还请前辈放心。”郝怜番也深吸一口气,看向对方,“以秦承默为主的这次交锋,是我们最后的交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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