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麾下企业无数,你可又知道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自愿为我卖命工作?”
“可他们穷尽一生能赚取到的钱,也不过是我一天的零花钱,甚至我随便撒一点钱,就能够让他们跪在我面前,把我奉做贵人,满足我的一切需求。”
“在这世上,比我长相好的、比我天赋强的、比我智力高的人多如牛毛,但他们却只能在我脚下,这就是命!”
“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被我压榨,这也是命。”
他不屑道:“所以,你凭什么认为,靠你一个人,就能够扳动我身后三代人的努力,以及我家族这些年来积攒下的底蕴?”
“倒是你——”他看向徐也,“身为虚魔议会的人族走狗,什么时候也会假惺惺地关注那些下等人的死活了?”
“你们虚魔议会每次在城市搞破坏的时候,死去的人命又有多少,我可从来没有见你们关心过他们的死活。”
“哈哈哈——”徐也放声大笑,“果然,像你这样的蛆虫,是永远不可能理解他人的。”
“你们将一切都认为是理所当然,吮吸着民众的骨髓、吸取着他们的血液、吞吃着他们的血肉——还要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站在所有人的头顶。”
“这种诉诸‘正义’的话,不适合你的身份,也不配由你说出来。”郝珲不以为意,轻蔑的扫着徐也,“等你下了地狱以后,可以慢慢诅咒我。”
“不过那也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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