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无法用油漆泼洒出他的身影。”徐也淡定且悠然的话语，从他身后响起，“他经过的地方，油漆都会被吸收消失，自然也会留下‘缺口’与‘脚印’。”
“只要能捕获到他的移动路径，抓到它，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小赵面如死灰，咬牙站在原地：“所以呢，你想要做什么，把我送到警察局？”
“还是想要让我赔偿便利店内的损失？”
他的余光扫了一眼徐也，忽然说道：“我明白了，你想要知道水虎的来历吗？”
“既然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吧。”
“有胆的话，就进入水虎的领域，与我玩一场游戏！”
“只要你能赢，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全部告诉你！”
“如果你输了，就放我和水虎走，并允诺不会追究我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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