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之前,先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让其他学院的学生受伤!”
“哦?”徐也饶有兴趣地看了过去,“刚刚灰溜溜的走掉,现在又倒打一耙吗?”
“我们这四名同伴身上的伤,足以让我们向学院挑战赛的裁判们申请对你们的惩罚和制裁了。”郝怜番继续道。
“是吗?”徐也微微一笑,指了指四周,“为了不被抓到把柄,你们特意挑选了没有监控的地方。”
“只要我们不承认,你们又能怎么办?”
“哼,他们身上的伤势,足以证明……”郝怜番冷笑一声,低头一看,却忽然愣住。
却见一缕缕白光笼罩在安沓的身上,将他破损的衣服和身上的血污尽数修理抹去。
除却胸腹部依旧凹陷并被打断的肋骨以外,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什么伤势。
他连忙朝前看去,其余昏迷的三人身上也同样干净如初,就连地上的血迹也尽数消散。
“足以证明什么?”徐也微笑如初,看向郝怜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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