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幻觉。”徐也打断了他的话，变得面无表情，“如果是幻觉的话，曲翼的父亲难道和你看到了一样的幻觉吗？”
“你可以描述一下那个女孩的特征吗？”
“特征……”局长认真回想了起来。
“当时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我大概记得，她穿着淡白色的连衣裙，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有着一头黑色的中长发，大概到后背的位置。”
“哦对，还有她的身上，会有一种很悲伤的感觉。”
“我很难形容为什么自己能隔那么远感受到这股情绪，但我可以保证，我感受到了那种情绪。”
“一米六五，黑色中长发，淡白色连衣裙……”徐也听着局长的描述，心脏就像是战鼓般擂动。
三年前，唐昙在美术馆内去世的那天，正是这一身打扮与穿着。
“十二年前，她只有六岁，她给我看过小时候的照片……”
“当时她留着的是短发，身高只有一米三。”
“也就是说，当时出现在江城的人，不可能是六岁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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