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振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不过还是实话实说:“看起来无害,人也年轻,长的好,有点爱财,本事不小。”
说完后,他又补了句,“父亲,你怎么突然间问起她来?”
“如果有人要对付她,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考虑再三,谭铁山觉得还是得与儿子说。
不管他照不照做,他真要死了,总要有个执行人。
儿子是他能信任的,交待给他,这事情的原委他还是要说清楚的。
“父亲,你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谭铁山把枕头下的信拿了出来,反正之前那医生也没让他不要与外人说。
或许再早十年,谭铁山可能会意气用事,但人活得越久,考虑也会越多。
他死不起,他并不认为,当年“她”对他的恩情,值得他用命相抵。
见识过予姝的手段,谭铁山不认为,“她”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当初没有她,他可能面临的危机很大,但也未必不能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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