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予姝想办法救时宴的时候,时宴也在自救。
可能是从小的环境,让他比一般的孩子早熟。
当他醒来,发现鼻间充斥着霉味,也并没显得忙乱。
时宴四下打量了下,发现这是个放着杂物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不是生锈,就是积了厚厚的灰。
显然,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而且,他这个房间的墙壁斑驳,还贴在墙皮上的石灰层,早没了原先的白,不但泛黄,还带了点黑。
唯一的门,是结实的木板。
时宴动了下身体,手脚没有被绑着,让他大大松了口气。
他贴在门上,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老大,不给那小子吃喝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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