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恨自己计划做的不周全,在国外,她在黑诊所干过一段时间。
那边的流浪人士死几个,根本没人会追责。
何况,姜蕴也不是她回国后,第一个被摘了器官的人。
这时她听到予姝对公安人员说:“公安同志,我怀疑她是个惯犯,我小姑父应该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她这话一说,刘莹急了,“你别胡说八道!”
“你敢说,你动手术的病人,没有摘除器官的?”
“我接手的都是出了重大事故的,器官坏死,不摘,难道让他们等死?”
刘莹不敢否认,只能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因为就算她否定,只要在医院那些档案上一查,上面都有记录。
“哎呀,真的好巧,怎么偏偏你遇上的都是器官损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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