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孩子拉拔长大,妻子又回来把孩子要走了。
福伯之后一心守着这个屋子,一些年纪大些的,知道这房子的来历,心思歹毒的敲他闷棍,然后把这屋子挖得面目全非。
那时候乱,他索性装成被人打得成了疯子。
好在,那些人一直没在老宅找到值钱的东西,对这个屋子的关注度也少了。
予姝看福伯的神色,她有办法让他多活几年,但他不想活,她也没法子。
“福伯,我奶奶是霍家人,我舅公是霍宝山,这次也是他来让我找您的。”予姝也不绕弯子。
还把那块半个掌心大的牌子拿了出来。
福伯,“好,好,这样我走的也心安了。”
他去卧室,拿着一个破旧的妆镜箱出来,交给了予姝,“老爷当年让我守着的东西,都在里面。”
顾灼辰接了过去,打开,里面是一张地契,正是目前这所老宅子的地契。
看时间,印章,建国后做过更换,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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