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爷爷,您想不起,就别想了。”予姝知道,这是让人在脑中下了某种禁制,“您身上的邪祟,是给您纹图的人引来的。
想要根治,除了去除您身上的图,您可能还要受点痛楚。”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郑伯林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想不明白他直接问了出来。
予姝如实说道:“您身上的图我跟灼辰看到过相似的图案,是副阵图,它的作用是夺取他人生机和气运。”
她这话一说出来,郑文成的脸色都变了。
难怪,他怎么说自从他父亲出现衰败的现象后,郑家似乎也是诸事不顺。
原来,所有的症结都在这。
郑文成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你要怎么做,我们配合你。”
“你带我爷爷出去,这里留下我们夫妻二人就可以了。”
予姝这么说,是不想让他现场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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