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几乎,并非因为它没有卷刃与豁口,而是因为在这把大刀的刀头最宽处,錾刻的并非“程官印”这么三个字,而是“程兵权”。
所以.这是程官印的弟弟?
卫燃不由的多打量了对方一眼,他看着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虽然个头不算很高,但破烂单薄的军装却遮不住满身的腱子肉。
他在暗自出神的时候,对方却自顾自的继续一边打磨手里的大刀一边用方言说道,“我是背时八字捏得出苦水子,但我大哥可争气,屋里抬菩萨样供他读五年洋学堂,
如今挂哒斜皮带给长官当接线生,电线一扯,哒哒哒响!”
“硬是不得了哦!你大哥在哪个部队高就嘛?怕不是师部的红人儿哦!”隔着程兵权的那位川蜀汉子羡慕的问道。
只不过,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程兵权却陷入了沉默,甚至他打磨大刀的动作都跟着停滞下来。
“该该不是.”那位川蜀汉子显然猜到了什么。
“也在这垱阵子,三十三团子。”程兵权指了指身后说道。
“嗨哟!哪个不是背时的苦命人嗦!”
那川蜀汉子叹了口气,猛嘬了一口叼在嘴角的旱烟,却是愈发卖力的开始打磨起了手中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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