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广陵明智的不再追问,转而兴致勃勃的聊起了他的儿子陈洛象取得的成绩以及对隋馨的满意,直到最后,他这才问道,“你和穗穗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毛子那边?”
“估计最快也要正月十五之后了”
卫燃歉意的说道,“我今天也不能多待,等下还得去赶高铁。”
“年轻人有自己的事情忙是好事”
陈广陵温和的说道,“而且今天能听到这首风雷引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借着这个话题,卫燃和陈广陵这俩忘年交喝着茶消磨了整个上午时间,他这才告辞离开,驾车赶到了高铁站。
他和夏漱石等人约的是明天见面,而他之所以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杭州,实则也是有着其他别样的心思。
趁着赶路的功夫,卫燃也终于有时间取出了年前夏漱石带着的那个鬼子送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那厚厚的一沓手稿,从目录开始读了起来。
即便以客观的角度来看,当初写下这份回忆录手稿的平野大翔内心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对战争反思。当然,倒也没有多少对战争的推崇和对舔黄的狂热。
在这份回忆录里,这位平野大翔以一个略显清奇的角度看待着这场战争。
或者不如说,他一直在以一个生意人的角度看待这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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