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尔同样打了个哈欠,但这个小姑娘却并没有急着睡,反而轻手轻脚的将那些被清空的饭盒装回了篮子里送到门外,又重新给大家的杯子里倒满了提神的咖啡,然后才蜷缩在门后面,用自己的身体当作额外的档门石。
不多时,这个同样彻夜未眠的小姑娘也进入了梦乡。
短短半个小时的睡眠虽然确实可以缓解一部分的疲劳,但却勾起了更加浓厚的困意。
可即便如此,众人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各自喝了一大杯温凉的苦咖啡。
趁着两位女士去洗手间洗手换手术服,卫燃和缝纫机二人也走出手术室,各自点燃了一颗香烟。
缝纫机在缭绕的烟雾中看着满是伤员的走廊,“本来我和摇篮打算提议去难民营里开展医疗支援的”。
“本来?”卫燃看了眼对方,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他甚至一直等待着对方的邀请呢。
“看看这里的伤员”
缝纫机叹了口气,“这座医院能开展手术的医生本来就不多,我们如果这个时候离开,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但是我听热气球说,难民营里的医疗条件更差,那里几乎没有办法提供手术治疗,尤其那里还有很多产妇。”
“或者你们留在这里,我自己驾驶急救车去难民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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