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身后也传来了法语的鼓励声,紧随其后,又传来了一个明显来自小孩子的冷静话语——他听不懂身后那个小女孩说了什么。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后不到两米的距离,拉着一道被血迹染出了不少黑色污渍的深绿色拉帘。
借着拉帘对面灯光的映衬,他能隐约看到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生孩子的女人,以及站在产床边的医护人员。
他更能清晰的看到,在产床的床头,没有被拉帘遮蔽的位置,还站着一个看着最多十一二岁,头上戴着一顶过于大了些的二战美式钢盔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一只手努力扶着钢盔的帽沿,另一只手搭在胸前挂着的那台橘黄色拍立得相机上。
没等他细看,那道拉帘另一面也传来了小婴儿响亮的啼哭。
“是个漂亮的女孩儿!”拉帘另一侧,一个女人用响亮的法语开心的大声说道。
紧跟着,他便注意到,那个小姑娘已经举起了挂在脖子上的拍立得相机,同时她的嘴里,也开始再次说起了卫燃听不懂的语言。
没等他细看,不远处的木门被一个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从外面推开,紧随其后,一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从外面跑进来,风风火火的推走了卫燃面前的担架车。
他这边刚刚离开,又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小伙子,无缝衔接一般,将一个躺在担架车上的伤员推进来,摆在了卫燃和那个女护士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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