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三人“分道扬镳”,各自骑着车子投入到了紧张的伤员运输工作之中。
在一趟趟的往返中,前线似乎又和敌人发生了接触战斗,但这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枪声便稀疏起来。
卫燃见状,索性也就没有往前凑热闹,继续骑着自行车,一趟趟的将各种轻重伤员送往了战地医院,又或者将医生送去了最需要他们的地方。
“同志,送我去最前线!”
就在卫燃将第四位伤员送到一座用教堂改建的战地医院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看着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手里捏着两片面包,肩上一左一右斜挎着两个硬牛皮材质的医疗包跑了过来,用带着俄式弹舌音的散装法语急促的说道。
“苏联人?”
卫燃换上俄语问道,“上车。”
“你会俄语?!”这个男人惊喜的问道,“列宁同志保佑,我总算遇到个会俄语的同志了。”
“列宁同志会保佑你的”
卫燃等对方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立刻踩着脚蹬子开始使劲儿,同时问道,“我叫维克多,你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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