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后靶场方向时不时传来的枪声被森林里杂乱的植被彻底挡住,他这才下马,轻轻抚摸了一番黑马的脖颈,随后将其收了起来。
左右转了一圈,卫燃叹了口气,找了一棵树靠着缓缓坐下来,取出金属本子翻开,翻到了保存着雪绒花的美好梦境的那一页。
“唉”
在疲惫的叹息声中,卫燃将手伸进了那团朦胧的白色雪绒花。
下一秒,卫燃和金属本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干枯的白桦树叶从头顶缓缓飘落。
当白光消退,卫燃又一次坐在了那座小木屋门口摆着的单人沙发上,他的手腕上,也出现了一支归零的苏联箭牌腕表,而在他的脚边,则多了一只皮箱。
“你也在这儿?”
卫燃错愕的看着远处在牧场上瞎溜达的那匹咬人的黑马。
此时这匹马身上没有缰绳更没有马鞍,完全就是不着寸缕的不要钱模样。
而且看它那尽情撒欢乐不思蜀的模样就知道,它在这儿生活的似乎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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