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身上除了厚实保暖的飞行服飞行靴,背上还有个或许有机会救命的降落伞包。
这还不算,就连头上,除了带有通讯功能的飞行盔帽之外,还扣着一顶身旁那位机枪手没有的钢盔。
在他们二人的脚下,机腹炮位的“坑儿”里,还趴着第三个机枪手,他同样点燃了一颗香烟,并且给点燃的烟头套上了一枚粗大的子弹壳。
“新来的,要不要来一支?”
身旁那个机枪手一边用德语大声问着,同时也已经将烟盒、打火机连同一枚子弹壳一并递给了卫燃。
“谢谢”
卫燃客气的道了声谢,接过之后点上一颗香烟,随后熟练的套上了子弹壳。
这子弹壳的作用可不止充当烟灰缸,而且还算是个可以避免机舱起火的“消防措施”。
“上一个负责那挺机枪的运气不太好”
趴在两人中间的那名机腹炮手翻了个身,在喷云吐雾中大喊道,“他被英国佬的机炮打掉了半个脑袋,当时他的血和脑浆全都流到我的屁股上了,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的老二都已经被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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