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刻也没离开不是吗?”阿格万恼怒的说道,“我抱怨不是因为拉脱维亚脱离了苏联,是因为...”
“好了,快点吃饭吧。”
车厢里最年长的穆拉特用木头勺子敲了敲装有红菜汤的搪瓷小锅,格外认真的说道,“孩子们,这里距离莫斯科的直线距离差不多有四千公里,无论这个国家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暂时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穆拉特说的对”
帕维尔跟着说道,“我们的工作是赶在冻土融化之前,尽快完成我们的采样工作,这和你们到底是苏联人还是拉脱维亚人无关。在这里,你们都是十字镐号上的科研勘探工作者。”
“而且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能在一起工作的机会了”穆拉特幽幽的说道,“珍惜这个机会吧,孩子们,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吧。”
陷入沉默的车厢里,名叫塔拉斯的学生举起了酒杯,“阿格万,我的朋友,我向你道歉。”
“你欠我一瓶伏特加”大光头阿格万痛快的举起酒杯和对方碰了碰。
“如果这次回到营地能领到伏特加的份额,我会把我的伏特加给你的。”特拉斯说完,同样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相比这两个冰释前嫌的年轻人,以及那两个一脸愤懑与惆怅的博士,这餐桌两侧,另外两个学生以及司机阿波利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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