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沉默中,两人将那两个属于德拉甘的行李箱搬出地下室放在阳光下,米洛什又从另一口石棺里翻出了一个德军饭盒。
“这是当年德拉甘写的信”
米洛什说着,已经打开了饭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
卫燃记得清楚,那还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德拉甘问他借的纸笔信封写的。
“要看看吗?”卫燃问道。
“我其实偷看过,但这封信是用罗马尼亚语写的,我看不懂。”米洛什说着,将信封递给了卫燃。
接过信,卫燃从没有写下任何文字的信封里抽出了里面那个用罗马尼亚语写下地址的信封。
当初用来当做胶水的树胶早已经失去了粘性,这个对折的信封自然也挡不住窥视的目光。
抽出依旧雪白但难免带着些许霉味的信纸,卫燃只是看了几眼便选择了放弃。
这些和意大利语高度相似的文字他其实连蒙带猜的能勉强认出来。
但也正因如此他选择了放弃,因为这封信里只是记录了一个个名字,以及和名字对应的地址——那些名字也出现在行李箱中那些同样充当骨灰盒的防毒面具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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