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看到母子二人吵架,此刻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子微微蜷缩,头也勾得低低的,动作摆的格外熟练。
陈溪见状,心头又是一阵难过。
但他也没别的办法。
因为眼前的,是他们兄弟二人的亲妈。
亲生父母尚且如此,更别提指望别人了。
他们家原本只是山村每一个农家的缩影,可偏偏自己的弟弟陈迟生下来发了场烧,再醒来就是个低能儿。
他只能说简单的话,到现在也不太会打电话,唯一庆幸的是性子并不狂躁,反而在爸妈天长日久的打骂下,越发显得畏缩听话了。
陈溪在部队待了那么久,退伍时选了拿钱回家,就是因为不放心这个弟弟。
可偏偏带着钱回来时,父母倒是嘘寒问暖,一问陈迟,对方就支支吾吾了。
他第二天在村里摆桌请酒,打听了好几回,这才听说陈迟被他妈送到同村出身一个包工头手底下了。
平心而论,都是一个村的,那包工头倒也没有随便打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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