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是一个神奇的东西,男人们在外聊天,同一个姓的仿佛就能拉近关系似的。
就这么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已经无话不谈称兄道弟了,直到那边面包车开始叫人,他们这才挥手分别。
周大勇晕车的劲儿已经过去了,又重新恢复精神。
他扒在前头椅背上,还问着司机:
「远不远,咱中午能赶上不?」
「不远。」司机倒是本地的:「就是路难走,这一段路咱得走40分钟,颠簸得很。」
说完又安抚他们:「老板说了,中午前送到就行,这样还能让你们赶上午饭。这还有时间,你们谁晕车提前说啊,我停下来咱歇歇!」
「不着急的,可别吐我车里了。你看我在村里,车子都得自己洗,多埋汰啊!」
这话一说,车子里的人就应下了,能吐路边他们也不乐意在车上吐啊!
话音刚落,眼前就是狠狠一个颠簸。
周大勇猝不及防之下,刚空掉的胃又一次翻腾起来。等到下了车,他小命都要去掉半条——这么些年打工,怎么晕车的破毛病还是好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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