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茅台酒没人陪,喝着不香。主要是显摆不出去,他甚至都不舍得开瓶。
可平日里随便来些人,他又舍不得了,此刻就格外焦灼。
小祝支书如今是半点不见外,一个电话打过去,她连推辞一下都不肯,很快就散着步过来了。
刚进院子,就闻到了那股说不出的咸香,泛着油炸的吸引力,让她的肚子忍不住咕噜噜起来。
再看乔乔将银耳汤一一盛出晾凉,她还不见外的展露出遗憾:
“这要是喝冰镇的,多舒爽!”
“那可不行。”老太太王丽芬笑眯眯的:“姑娘家的,老吃凉的可不行,这还没入暑呢,多吃些温热的有好处。”
好吧。
小祝支书也接受得毫无障碍,甚至还叹了口气:“还是老人家懂得保养身体,像我们这年轻人,饥一顿饱一顿的,不是吃些辛辣的,就是些油腻寒凉的……时间久了,肠胃都搞坏了。”
宋有德一听,当即大嗓门吆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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