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借口，没说泰华的一点不好。
对于他来说，不管徐清雅如何，泰华却是他实打实付出过心血的，尽管——徐清雅和那帮老家伙不接受，但他也的确付出过心力。
赵川见他不想多说，也没有多问。
宁莹莹累的睡着了，杜康拧眉，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
赵川凑过来，小声问了句，“你觉得宁莹莹怎么样？”
他神色有些复杂，让人看不出情绪，可杜康却看的清清楚楚，也不是他善于观察人心，只是——赵川的眼神和当年的他一眼。
喜欢的克制，喜欢的卑微。
“是同事之间的‘喜欢’，不是男女之情。”杜康坦言，说到这，他拍了拍陈川的肩膀，叹了口气，轻声说了句，“要是喜欢的话就别让自己后悔，等来等去，别等到自己再没有机会。”
他意味深长的说着。
赵川轻咳一声，“你、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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