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唇瓣惨白,他生生咽下痛苦,在徐清雅眼里竟然是卑鄙的苦肉计?
他想解释,但怕一开口就痛呼出声。
“走,咱们不要搭理他,真让人作呕!”徐清雅拽着于冬离去。
杜康手指几近扭曲地抠进窗户的缝隙里,手背青筋条条暴起,他双臂不自主地颤抖,硬扛着疼痛,捱了十几分钟,才有所减缓。
他没等到徐清雅,也没有任何报备,当晚,徐清雅也没回云上府。
杜康虽然对徐清雅夜不归家的事习以为常,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清晨,他穿好西装,系上领带,一米八五的大个,身姿笔挺,属于走在街上回头率不低的类型。
然而帅气和深情,徐清雅根本看不上。
这些年,他也不是没事做,因为岳母的安排,他在公司担任投资官。
可以说,泰华因为他的独到眼光,这些年增值涨幅率创历史新高。
杜康刚到了公司,一些闲言碎语就往耳朵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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