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也没有办法说得太清楚。
他的仙文造诣已经很深，但他的路径无法复制。
入门时，姜望是观看太虚枢圣亲自施展的仙文入门。
如今，则是借助的是云枢阁阁主的独有印记来加深造诣。
太虚枢圣勾勒仙文，就像是一个大师在描绘山水。
那一笔一划都极其准确，光是看太虚枢圣勾勒时的动作，就能明悟几分仙文的真意。
但姜望的水平相距太虚枢圣太远了。
其他人看着他施展仙文，就像是看着孩童在鬼画符，根本无从感知仙文的真意。
至于阁主印记，姜望更无法让其他人感受。
脱离了这阁主印记，姜望只能用自己的感悟教人，那水平就暴跌太多了，十有八九会让人误入歧途。
所以姜望只是指出这么一条路，告诉安依玲等人这九重云海中的传承，本质是一枚枚神奇的仙文。
他们也从姜望刚才的多次施展中，见识过那种神奇的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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