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永同现在只剩下一口气,那口气就是吊着而已,没事的。
她咬死不承认就行。
“你告诉我,同儿是不是你害的!”蒋仁沙哑着声音怒问一句。
周时阅扫了他一眼。
就算蒋仁没有干过什么错事,现在这个表现,也已经堪为一军统帅了。
这种事情还要再这么质问,在这种场合,只顾着问这样白痴的问题,他还有几分魄力?
“父亲,您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你还想骗我!”
蒋仁怒喝。
“你明明说你把同儿带去治疗了,你明明一直说他好好的,但是他明明就被关在我们宅子西北角的柴房,被虐得极惨!”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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