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亏周时阅能够接受这种事情,不仅接受,还允许她继续薅。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都害怕她不薅了——
虽然这种想法在她看来多少有点儿变态,但确实就是这样。
顿了一下,她又说,“而且,隔了那么多年,气运还能够萦绕在头发上,不会消散,不会被这里的鬼气侵袭,这才奇怪。”
因为这一点发现,她停下了起镇魂钉的动作,暂时没有烧掉这缕头发。
周时阅也觉得很奇怪,“你说盛三娘子已经被困在这里数十年,这里的镇魂钉难道不是也已经布下数十年了?数十年前,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数十年前哪里有他?
就在这里,楼上传来了盛三娘子的话。
“这个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不问我?”
两人都抬头望向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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