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来?”
“我本就住在京城,这些日子出门去接父亲叔父进京团聚。”殷云庭说。
官差以剑鞘掀开了车帘,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殷长行和翁颂之。
他看了看殷长行,又看看殷云庭,眉眼是有一点想似。
“进吧。”
他放下了剑,挥了挥手让他们进去。
而在他刚才以剑来挑车帘时,殷长行看了一眼他的剑。
马车进了城门。
“那个官差的剑鞘上,沾了一种煞。奇怪了。”殷长行对翁颂之说。
“守城门的官差,按理来说就是守城门,不会去做别的差事吧?”他问殷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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