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做了保证,周时阅才放下心来。
他又看了看殷长行,压低声音问,“师父会不会?”
“你够了,没有发生的事情这么担心干什么?”陆昭菱睨了他一眼,“我师父应该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可很难说,他明明中了剥魄之术,之前顾忌没有想过要解开啊。”
周时阅就是觉得殷长行很有可能做这样的事。
一大把年纪了,还玩逃避这一套。中了剥魄之术都不愿意马上解开,宁愿之前魂魄一直四分五裂的,人也神叨叨的,时而是殷父,时而是殷师父。
“殿下,其实我听得见。”殷长行扫过来一眼。
周时阅面不改色,“没事,我对师父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虽然他压低了声音,但事实上就是想让殷长行也听到。
这么一来殷长行也会知道他不能接受的是什么,以后才不会随便给他画这种符,下这种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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