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陆昭菱却抓住了殷长行的手臂,很是坚定地说,“师父,那就破了剥魄吧!”
“我一向觉得,自己的来处,自己的过往,还是要清清楚楚才好。唯有记得来路,才能知道以后我们将要走的方向,是不是曾经想要的。”
“师父,我们不要浑浑噩噩,迷迷糊糊。”
“好不好?”
陆昭菱看着殷长行。
殷长行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
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周时阅伸手过来。
“怎么?”陆昭菱有些莫名,但还是下意识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
周时阅把她的手握住,又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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