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道魂魄呢?”她问。
翁颂之看着她,只问了一句,“你们智师叔,是不是心思纯净,会画符会缝缝补补会开药方,但不怎么与人说话?”
说白了,就是有点儿傻。
挺本事的傻。
陆昭菱又瞪大了眼睛。
“你是我师叔?”
尊一观的师叔?
只是,当年师叔失魂失魄,天天傻乐着干活而已。
原来是因为剥魄?
“我是。”翁颂之点头。
周时阅: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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