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阅已经坐了下来,拍了拍袍摆。
陆昭菱却是先环顾了一下这大厅,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等到她坐下,裘二爷才问起了陆安繁。
“陆小哥已经回了沙关城?不瞒陆小姐,我这几天一想起来陆小哥,心里极为懊悔。在束宁的时候,我可能是病得脑子不清不楚了。”
“当时怎么会觉得陆小哥是差那点银子的人呢?我本该当时就诚挚地邀他来肃北,陆小哥为人善良真诚,有赤子之心,正是我最为欣赏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昭菱就笑了笑说,“其实,裘二爷想的也没错,陆安繁就是差那点银子的人。以后要是二爷再见到他,给点银子也不是不行。”
“啊?”
裘二爷差点儿没能反应过来。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陆安繁那破了个洞的鞋子,再一想到京城陆家的情况,又有点儿了然。
周时阅看了一眼厅里,那里有个少年在勾头勾脑好一会儿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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