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皇还在那牌位里,时不时还能啪叽一下闹闹脾气,现在周时阅没有最初那种伤心了。
甚至还挺不孝地偶尔有那么一丝念头,觉得大丧一年都有点久。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给掐灭。
要是让老头知道他有这种心思,估计今晚就得来托梦。
“说什么?顺了他的意?”陆昭菱逗他。
周时阅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要不,说你离不了我,娶不了我,你这辈子只能孤零零没人疼了,还有可能每天可怜兮兮默默掉眼泪。”陆昭菱说得十分肉麻,准备看他表情裂开。
“......这么说也行。”周时阅还真点头了。
陆昭菱:“......”
周时阅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初次见面我扒你一下衣服你都跟要掐死我一样?
那该死死捍卫住的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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