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菱直截了当。
现在做什么白日梦呢?
“陆昭华现在整一个恋爱脑,应该是去见她那孽缘去了。”
“恋爱脑?”
“就是得了这种病脑子里只有她想的那个男人,连道理和常识都可能缺失了。”
陆安繁斗大的泪珠在又坚强又脆弱的眼眶里打转。
这个词还真的很贴切。
但他还是注意到了陆昭菱说的另一个重点,“二姐说那是她的孽缘?”
“嗯,造孽啊。”
陆昭菱伸手,“要不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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