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义目光冰冷,扫了眼赵真,叹息道,
“还记得那位大人说的吗,我们要解决掉马少康,才有资格为他做事,拜入他的门庭之下,这是一次考验,很明显,我们的考验,失败了。”
说到这个,马天义的眼皮就止不住的跳动,当日他和赵真施展百般手段,以多打少,都没能解决掉马少康,甚至接连动用天雷子都没做到,实在是匪夷所思。
尤其是,当时抓准时机,以天雷子将马少康打落水潭当中,绝无活命之机,没想到,那竟是一个障眼法,马少康骗了他们两个,搏得一线生机。
这个马家庄少主,当真是一个可怕的人,不单是武功,更有一种坚强与韧性,还有深沉的城府与谋算。
赵真咬咬牙,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如果马少康现在回马家庄,将事实公之于众,梁州再无你我容身之处。
要不然,咱们走吧!”
赵真也是一个果决之人,树挪死,人挪活,他们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角色,离开了马家庄,固然是少了根基,但在他州,混个富贵是没什么问题的。
至于说孟昭那边,赵真固然是畏惧这位北孟龙王的无上神功,以及恐怖势力,但蝼蚁尚且偷生,他可不愿意为孟昭真个卖命。
“走?往哪里走,你信不信,咱们现在离开马家庄,想要前往他州,不用多久,就会被吊死。
动动你的脑子,马少康假死都瞒不过孟昭,你觉得凭你我的能耐,可以瞒过孟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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