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当中,摆放了两张案桌,上面是雷万彻叫厨子烹饪的美味佳肴。
而案桌之后,则是雷万彻与乔念两人,再无第三人在场。
乔念心中虽不解,为何这位北宁侯要独自邀请自己会面,但他为人向来骄狂,也不管其他,欣然赴约。
入座后,乔念对桌上的美味佳肴,视而不见,把玩着手里的夜光酒杯,道,
“侯爷,今日为何独独请小侄前来,而不请其他人呢?”
按照爵位来说,血衣侯,北宁侯,都是侯爷,谁也不差谁。
甚至单从实际来说,血衣侯根基在玉京城,建立在北堂皇族这庞然大物之下,除了一些兵权,以及在军方的关系,还不如土霸王北宁侯府呢。
毕竟人家在偌大冀州,有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势力根基,家产无尽。
但,从政治地缘性来说,血衣侯是要高于北宁侯的,因为距离权利中心更近,也就更能从容应对朝中的一切事务。
若是今日是乔念的父亲在此,应该会稍稍压制一下雷万彻,但他到底只是一个晚辈,所以执晚辈礼,不敢造次。
雷万彻显然也是了解过乔念的为人性情的,也不含糊,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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