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他自己最后疑问的那句,不可能,的确是不可能。
首先,宇长空是离开孟家,返回玉京城,急着向北堂盛汇报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其次,即便是出了意外,也该是了无音讯,从此不见踪迹才是,哪里可能搅风搅雨?
孟昭听到昭如令这么说,也是眉头一皱,宇长空,倒也不是不可能。
一来,他之前就在北方之地活动,尽管他自己说,是返回玉京城,事实是否如此,谁也不清楚,万一他就是随口说说,蒙骗昭如令呢?
还有,他既然能明着调查北堂行之死,暗中去刺杀天魔宫主,如此明暗两个任务在身,谁又能说得准,他不可能有第三个任务在身上呢?
尤其孟昭还很清楚,自己在北堂盛那里,绝对是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
这凶徒大宗师,偏偏就在自己家门口不断的行凶作案,形同挑衅,这未尝不是一种缘由。
所以,比起昭如令的不解,怀疑,孟昭倒是觉得,是这宇长空的可能性不小。
毕竟大宗师又不是什么路人甲,随随便便就能走出来一个。
昭如令不清楚孟昭心中所想,走上前去,来到一座坟包之前,随手一掌,以精妙绝伦的劲力,将其中的棺椁震出,更咔嚓一声,击碎棺材板,露出里面的死人。
走上前细细查看,脸色更加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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