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因为胆小,懦弱,生怕女婿牵连到自己,而不敢出声。
他心中有愤怒,仇恨,但这种愤恨,仇恨,在面对孟昭那天神一般的武功时,是完全没有任何生存土壤的,借给他三个胆子,也不敢谋划刺杀孟昭。
只是,先有地狱道,再有普度教,两者连哄带骗,连惊带吓,让他上了贼船。
他想着的,也无非是稍微提供些帮助,给孟昭添堵罢了。
待到真的去做这件事,他又开始后悔起来。
一会儿担心自己帮助地狱道和普度教做成这件事,从此彻底上了贼船,被人操纵,从此身不由己。
一会儿又担心自己提供的人手,被发现,继而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岁寒门,招致孟昭的打击。
一会儿,又带着些快意与兴奋,寄希望看到武怀恩被救走之后,孟昭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只是不知为何,越是想要平复心情,心中的焦躁不安的情绪,愈发明显,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兆。
而且,岁寒门门主明明修为精湛,内功深厚,身体康健,此时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口发干,心脏跳动加速,宛如有什么大灾难将要降临一般。
岁寒门门主擦掉额头豆大的汗珠,一咬舌尖,痛感压下几欲叫他发狂的焦躁情绪,恢复丁点理智清明,暗忖,
“我如今的表现,完全是为某种强大压迫,杀机所摄,但偏偏又无比的安全,并无外敌闯入,难不成,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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