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高高在上的既视感,绝非惺惺作态,既让他憋屈,又打心眼里臣服。
毕竟在神威军中,那些他见过的所谓圣使,将军,从无一人给他那般浓烈到窒息的恐怖压迫感,所谓王霸之气,他算是头一次见识到了。
这个人,真的就是那种,很特别的,让他觉得不能反抗的那种类型。
但,根据他的了解,这个丹蚩一族的女婿,似乎并不该有这般气象才对。
一个先是跟随师傅隐居,后来虽娶了丹蚩族长女儿,依旧隐居的人,怎么可能是这般霸主的气象?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阑
所以,他敏锐的感觉,面前这个人不对劲,很不对劲,身份问题存疑。
具体是什么情况,他并不清楚,但就此一点,其实已经可以做做文章。
可惜,现在他是人家桉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再多的疑惑,也救不了性命。
且不提向卿那边远水解不了近渴,单单孟昭在他面前表现出的样子,他就不觉得向卿能救自己。
自然,作为一个聪明人,一个十分珍惜自己性命的聪明人,苟舒平怂了。
怂者,从心也,顺应本心行事,也是一种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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