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家舍业,对于元宾来说,确实是一个很痛苦的选择,毕竟人都有地域情节,他居于此地多年,不但习惯,且有感情,如何能够说走就走?
但有的时候,为了生命,为了未来,再痛苦,再不舍,也要做出决定。
孟昭此时念念转动,仿佛手腕上的碧玉佛珠,圆润充满智慧,自信道,
“避走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现在你我往哪里走呢?
我料定,此时山下出口,必然已经被普度教的人团团把守,围住,以你我武功,闯出不难,但你庄内的那些人,却是必定难逃搜捕。
此外,我猜测,这次来的人,武功定然不可能比那老和尚强,或许与其相当,或许是多个次级强者联袂而来,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牛大力摇摇头,他只记得,那普度教的教主,似乎是宗师级别的强者,万一他亲自出手,孟昭未来前景再光明,武道潜能再超凡,也只是水中月,镜中花,无法实现,只能束手待毙。
当然,除了教主之外,普度教肯定也是高手如云,那老和尚就是一个他自认远不及的强者,若是这些人几个一起过来,他们怕也要遭难。
元宾相比起牛大力,念头转的更快,思忖片刻,道,
“是因为那普度教的法王重伤,而公子在他们眼中,也是身受重伤,虽轻于对方的法王,但也必定战力大减,不足为虑,不知属下说的可对?”
孟昭哈哈一笑,一边轻身如燕飞纵而出,一边笑道,
“孺子可教,若是没有羽化虫,早几天我就想离开此地,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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