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邪魔道百多年来,一直被大雍皇朝以及正道世家宗门所压制,如今大雍生乱,而我邪魔道积蓄百多年,早已经恢复元气,甚至实力大增,未尝不能从阴暗地下走上台前,进而逐鹿神州,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大地之上。”
这时,孟昭邻桌被同伴评价为榆木脑袋的先天武者大声道,
“禾六,你说这些做什么?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大雍皇朝再乱,那也是大一统皇朝,镇压四海八荒,天下臣服,区区一点叛乱,之所以未曾平定,不过是朝廷还没真正动用强军罢了。
难不成你以为大雍国祚仅一百三十多年就要戛然而止了吗?
若是你想鼓噪大家和你一起造反,那就不要说了,找死的事可别找我们。”
孟昭面色古怪,头一次觉得,邪魔道还真有点邪乎劲,造反的事是这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吗?关键是,在场这么多人,听到造反两个字,却没有一个人感到怕,简直是对大雍皇朝以及北堂皇族威信的重要打击。
也难怪这么多年来,北堂皇族始终对邪魔道赶尽杀绝,这么一群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皇朝的威胁,不铲除,隐患将越来越大。
从这人的话语中就能得知,不造反,不是不敢,不能,而是不想,因为眼下时机不到,造反只是找死,但一旦时机成熟,将来真有推翻大雍的那一天,邪魔道的人只怕会趋之若鹜,争先恐后。
本来禾六正侃侃而谈,被此人打断了也不曾恼怒,而是微微一笑,态度良好道,
“原来是平襄的马兄,你说的不错,大雍虽有内乱之嫌,但也不是咱们这些人能撼动的,去造北堂家族的反,更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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