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铁雄飞不想,也不愿再和孟昭作对,反正弄不过人家,还不如躲得远远的。
虽然铁手会没了,十分可惜,但总比没了性命要强。
再者,孟昭现在已经将目光投向永陵,甚至永陵内暗藏的古战场,铁雄飞就更加避如蛇蝎,不愿搅入这个大坑。
那年轻公子面色有些纠结,愁苦,不过还是点头道,
“眼下还有时间,正常来说,距离古战场开启,大约还有两个月时间,就算有纯阴之气灌溉,顶多提前一周,所以我们可以等。”
说实话,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这些年的行事作风,这般憋屈的情况还是十分罕见的,上次让他这般难堪之人,还是城主府的延平郡王世子,北堂赫。
孟昭,虽身份显赫,背景雄厚,但对比北堂赫,还是不太够格。
所以,这年轻公子心中的不忿也是极浓,甚至对孟昭产生一种无比憎恨,厌恶,乃至处之而后快的情绪。
先前暗杀孟昭,就像是某块石头挡了他的路,他要踏过去,便要将石头搬走,本身没什么恶感,是一种俯视的姿态。
而今,这种淡漠的情绪,已经激化演变成无比浓烈的恶意,性质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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