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妙啊,如果把绷带取下来的话,他作为所长的形象就会崩塌得一干二净了吧?
卫宫也随着他的动作注意到了那里,“路明非应该治疗好了你身上的伤势了吧,绷带可以取下了。”
“不,不用!”恺撒坚定的拒绝。
“是因为头上的结痂不方便吗?我来帮忙吧?”
“停停停!且慢!Stop!”恺撒大幅度的摆手,其反应之激烈令卫宫一时间怔住了。
“……?”
“咳咳,我认为这是一种警示!”
“警示?”
“没错,我身为迦勒底所长,明明已经有所提前防备,却仍旧在致命部位遭受了严重创伤,可见敌人之残忍和不择手段。而这头上的绷带既是我的耻辱,也是对迦勒底全体的天然警示:危机尚未解除,大家仍需努力。”
恺撒义正辞严,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回过神来的时候甚至有些佩服自己,为了避免自己形象受损而扯出如此牵强的歪理来。不过这样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吧,就当是对此次事件表达的一种无形态度好了。
唉,恺撒脑海里又忽然闪回过去在意大利罗马城的时光,按照以前自己不羁的性子,决然不会如此虚伪做作……这就是当上迦勒底所长职位后,责任……或者说官僚权力对人心的“异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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