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折磨。好难憋。
夏弥一边把大腿内侧快点擦干净,换着新的裤袜,一边在心里面戚戚然的哀叹。人生就是起落落落落。前方永远有更多的困苦和磨难在等着她。
遥想当年,她初来东京,举办圣杯战争,意气风发,谈笑间,畅想光明的未来。谁知道是非成败转头空,一步错步步错,夏弥自己弄出来的失误,亲自葬送了她美好的未来愿景。
前方所留下来的,只有眼下冷冰冰水淋淋凉飕飕的惨然现实了。
夏弥悄然哀叹着,又仿佛是为了麻痹自己,开始幻想未来如何摆脱奴籍,重掌大权,把自己的一双精美玉足踩在卫宫的大脸上狠狠……
“……动作快点!怎么还是拖拖拉拉的!”房门咚咚咚敲了几下,零的声音在外面催促。
“哦哦得令!”
夏弥瞬间头脑清醒,像个小喽啰似的低声下气的应和道。
此后的日子里,夏弥依旧是过着在她自己看来毫无出头机会的生活。
每日照例服侍大爷大小姐们的生活起居,过着毫无人身自由权利的黑白色调时光。
偶尔,她会找上梅柳齐娜,问问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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