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一直没来得及跟您说,稚女当年就已经堕落,在我们童年时期生活的镇子上,变成了一桩连环杀人案的主谋。抱歉,当年是我没能够处决他,如今的我作为斩鬼人,作为大家长必须……”
“够了!”
在源稚生讶异的眼神中,上杉越沉声断喝。老影皇满脸寒霜,他的低沉语气恍如隐隐酝酿的风暴。
“稚生,你的这些大道理,究竟是谁教给你的?满嘴说着自责的话,把没有早早杀死弟弟归结为自己的错误,还向我道歉……你把家族和自己的声誉,看得比你的至亲弟弟的性命还要重,到底是基于什么想法?”
上杉越质问,“是基于你待在那个影皇位置上的狗屁责任感和荣耀吗?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心里面,你和你弟弟的份量同等重要,但你却要为了狗屁大义,处置自己的弟弟?”
老影皇把自己曾经的位置形容成“狗屁”,因为他受够了自己因为这个位置而伴随着的家庭悲剧。
上杉越不希望自己的后代重演悲剧。
“父亲您冷静一点,稚女他已经蜕变成了杀人为乐的恶鬼——”
“那我问你,哪个恶鬼始终一直挂念着哥哥,哪个恶鬼还在心里怀揣懵懂的恋情?”
“关了这么多天了,你真的确定从血统鉴定上判别他是堕落的鬼了吗?你当年在得知弟弟杀人的时候,有没有哪怕问一句,问你弟弟到底有什么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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