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别客气,随便找个位置坐都行,这就一社区教堂,上午的时候,一般没人过来做礼拜。”
彩窗漏下的晨光在木质长椅上流淌成蜂蜜色,上杉越随手拍掉围裙上的粉尘往内部走。显然,他在这里兼职多年,早已对教堂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连参拜访客的规律都摸得一清二楚。于是他毫不拘谨地招呼几人坐下,仿佛这里是自家的客厅。
源稚生紧随其后,他的目光匆匆扫过在卫宫身旁停留了片刻,随即扫过那个陌生的淡金色头发女孩,心中不禁变得满腹疑云:
这么小年纪的丫头,就跑出门来在外头和男人厮混,家里人怎么放心得下的?更何况,卫宫似乎并没有西洋血统的亲戚小孩。
“都说说吧,各自的情况。”上杉越见到几人依次排排坐好,他便站到了圣坛前面,在把围裙换下去了之后,老人的形象顿时变得整肃,倒也真的褪去了拉面师傅的特质,像是个平日里主持弥撒礼仪的正经牧师。
源稚生在席位上微微点头,这才像话。
他在被橘政宗收养以前,也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生父突然出现,模样不定,或许有千百种,但无一不是肩膀宽大、性情成熟、线条硬朗而不乏气概的男子,就算是个布道济世的牧师也算是堪堪够格,但是拉面师傅或者搞笑艺人就算了。
“卫宫你小子那边就不用汇报了,你铁定是掺和进去了……稚生你呢,我听说家族决定参与圣杯战争了?”
“没错,我就是代表家族参战的御主……父亲。”
源稚生微微颔首,说话间他还抬起头,伸出了右边的胳臂手背朝上,露出了鲜红色如同刺青的令咒纹样。彩窗漏下的光芒在他肩头跳跃,映出他冷峻的侧脸,如同即将出鞘的胁差。
“果然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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