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一惊,“王将……就是邦达列夫?”
“没错,唯有这样才能够解释!邦达列夫想要的是静观我这个棋子,替他探一探所谓的成神之路,同时也方便他‘黄雀在后’,伺机夺取成果!”
“原来如此,难怪老爹你会毫不犹豫的在猛鬼众作战上如此激进。”源稚生握着介错用的长剑,踌躇不定。
“是的,话虽如此,我毕竟是造就了众多恶果的罪人,还曾经怀着龌龊心思觊觎家族的秘密,”橘政宗苦笑,“如今我已经是满手血腥,罪不容诛……”
他一声不吭的举起切腹用的怀剑。
源稚生静静地看着橘政宗果断利落的作势将剑刺入自己的腹中,于是在那即将刺中的刹那,手中长剑一挥,精准挑飞了那抹怀剑的寒光。飞旋的利刃钉进梁柱,震落簌簌朱漆。
“是啊,犯下大错的人,若不受惩罚,如何对得起家规?何况你还是我们的大家长。”
源稚生轻声叹气,“但也正因为老爹你是大家长,所以不能如此草率的死去。家主们信任我这个皇,但我也必须思虑周全,妥善决策才行。”
说完,源稚生没有再管呆坐在那儿的橘政宗,转身走出了房间。门外,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肩头,映出一片冷冽的光辉。
源稚生吩咐家族人手,将橘政宗的房间看顾好,以防止老爹做出什么意外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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